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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夫妻歡好 (慎入,含粉紅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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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東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緒,可是今天的話,卻是淡然中帶有幾分少見的刻薄。

齊意欣不僅一笑,回頭打量他一眼,別過身子,細聲細氣地道:“伯樂遇到千裏馬,當然是天生一對。就是天作之合也沒有這樣的珠聯璧合,我們可得好好送份大禮呢。”

“送什麽禮?”顧遠東的手從齊意欣的後頸略過,慢慢向下,往她纖細的腰肢處滑過去。

都是青年夫妻,又是新婚不久就出了各種事,不得不分開一段日子。現在兩人才剛剛在一處,初嘗了了些甜頭,就又因為這樣那樣的事,總不能順暢過一次。

顧遠東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開葷之後,再看見心愛的人,當然有些忍不住。

齊意欣就沒有攔著顧遠東的手,只是坐在梳妝臺前面的身子僵硬幾分,笑著回了一句:“我們當送個條幅過去,上寫‘佳兒佳婦’,也算是一段……佳……話。”聲音到了最後,已經斷斷續續,似乎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一樣。

殺人放火金腰帶的“佳兒佳婦”,任誰看了,只怕都會心領神會地笑兩聲。

顧遠東微笑,“就你機靈。”兩只手已經放肆起來。

蒙頂和眉尖忙退到外間,守到大門外的回廊上。

院子裏已經掌燈,仆婦下人都去吃晚飯,剩下的準備交接白天的事務,和晚間的值夜。

齊意欣咬住下唇,將喉嚨裏一段呻吟深深壓下,“……祖母過世不久,你不是說……”

顧遠東的手頓了頓,索性將齊意欣打橫抱起來,從內室走出去。一邊垂頭在齊意欣耳邊低語:“……是當守著,所以我們不能留在內室。”好像只要不在內室,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這是不是就叫掩耳盜鈴呢?

齊意欣聽了,心裏又想笑,又怕笑出聲。反而臊了顧遠東的顏面。只好緊緊抱著顧遠東的脖子,將頭臉壓在他胸前。裝作是鴕鳥一樣,被他堂而皇之的抱著來到外間,又穿過月洞門。來到對面有落地長窗的西次間裏面。

西次間的落地長窗上垂著輕紗軟簾。擋住外面人的視線,卻擋不住屋裏人往外看。

顧遠東將齊意欣放在落地長窗前的貴妃榻上,順勢坐在她身邊,帶些火熱的鼻息在她玉白的頸子處盤旋。

齊意欣扭著身子往前掙了掙。試圖離顧遠東遠一些,嗔道:“都是你!總也顧不得別人。丫鬟們都嚇得躲到外面的回廊上去了。你也好意思!”

顧遠東長臂伸出,將她拽了回來,雙手已經從齊意欣後背繞過,往前一摟,將她整個身子都抱在懷裏。

齊意欣能夠感覺到,顧遠東的懷抱如著了火一樣,熊熊燃燒著,要把兩人一起化為灰燼才甘心。

這個外表慣常淡漠沈肅的男人,私底下有多火熱,也只有齊意欣一人知曉罷了。

“你身上好些了嗎?”顧遠東往前湊近,含住齊意欣的耳珠吮咂起來。

一股酥麻順著耳垂往全身擴散,齊意欣的聲音都軟了幾分,“嗯,早好了。”被顧遠東吻得有些情動,齊意欣伸長胳膊,將頭靠在顧遠東肩胛之上,微微仰躺著抱住了顧遠東的脖頸。

這個姿勢,讓她的胸前更加隆起。

顧遠東的手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在她隆起的峰巒之上狠狠抓揉兩把,才摸摸索索地解開她前襟的盤扣。

外面的茜粉色梅花暗紋輕紗七分袖掐腰短襦很快就往兩邊大敞,露出裏面的玄色肚兜。

顧遠東的手再一拉,齊意欣下面系著的娟紗金絲繡花長裙也應聲而落,如春風裏的花瓣一樣,無聲委地,蓋在貴妃榻前厚厚的長絨地衣之上。

齊意欣陡然覺得身上有些涼。

顧遠東火熱的懷抱似乎往後挪了挪,遠離了她的身子。

齊意欣躊躇著要不要把身上的掐腰短襦再闔上。

就這麽猶豫半會兒的功夫,顧遠東已經又傾身上來,將齊意欣身上的短襦也褪了下去。

緊貼著一副更加火熱的胸膛,齊意欣才恍覺剛才顧遠東是去脫他自己的衣衫去了。

不用回頭看,齊意欣也知道顧遠東現在是什麽樣子。

“要不要開燈?”顧遠東低頭再一次吻在齊意欣的脖頸處,一只大手伸出,握住左面的胸乳,蓋在細嫩的頂峰之上,反覆磨擦起來。另一只手卻順著綿軟的肚腹往下,尋著桃源深處的花瓣,略一撩撥,就已經濕漉漉弄了滿手。

齊意欣臉上浮起幾絲羞色。——這樣的身子,雖然不再是一被男人撫弄就情不自禁,可是到底比一般人要敏感許多。根本就不用男人做更多的功夫,她的身子,就已經準備好綻放了。

不知道顧遠東會不會在內心深處,嫌棄她不夠端莊持重……

畢竟以色侍人的,都不是正經女人。

正妻到底是不同的。

感覺到齊意欣全身的僵硬,和花瓣處異乎尋常的緊張,顧遠東沒有說話,一手兜著她的上身,一手在她腿間一繞,齊意欣已經面朝下趴在貴妃榻上。

一根更加火熱的男勢在她的桃源處尋找入口。

齊意欣抱住頭,將臉趴在貴妃榻上的香色迎枕上。

沒料到顧遠東長臂一伸,就將那迎枕脫了過來,墊在齊意欣身下,將她的腰臀處高高拱起。

齊意欣大羞,呢喃道:“你這次又要怎樣?!”

他們歡好的次屈指可數,可是居然每一次的地方和姿勢都不一樣。她都不知道是應該欣喜,還是難堪……

顧遠東沒有說話,俯身上去,嚴嚴實實蓋在齊意欣盡穿了件肚兜的身上,一手扶著自己的男根,在拱起的地方試探兩下,便成功地順著滑膩擠入甬道。

齊意欣耳邊傳來一陣男人壓抑的悶哼聲。似乎有無上歡躍,卻又盡力克制自己,不想表露人前。

下面的細小突然被撐得巨大,也有些火辣辣的疼。

齊意欣不適地動了動。

高高拱起的綿臀如波浪般翻滾抖顫,讓臥在上面力抵要緊之處的顧遠東口幹舌燥。忍不住將手從齊意欣的胸乳處拿下來。放到面前這一對桃瓣豐臀上勉力揉捏。

齊意欣是頭一次被人拿住那裏抽頂,新奇之餘更覺得緊張。下面的窒腔一時縮到極處,似乎要將顧遠東粗長的男根擠壓出來。

許是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顧遠東的男根不僅沒有被擠得變小。反而越發粗大。

齊意欣的身子因那病的關系。本就比一般人敏感。現在被顧遠東一手攬腰,一手握臀,固定在榻上動彈不得,只能生生承受背上大力的撞擊和抽添。沒幾下就低叫著美到極處。

油滑的春水再度噴湧而出,澆在顧遠東的男根之上。就像春雨一樣,潤物細無聲。

顧遠北被那窒腔裏面難以言語的不斷收縮擠得頭皮發麻,大吼一聲也全數發作出來。

齊意欣被撞的昏昏沈沈,只有一個念頭:總算是好了……

之後,兩個人都懶洋洋地疊胸側躺在貴妃榻上。

齊意欣面朝屋裏,失神地看著對面的落地長窗,全身還沈浸在極樂之後的餘韻裏。

顧遠東的兩只手居然又從背後繞過來,一手一個,握住她的胸乳再一次反覆揉按起來。

房事過後,齊意欣的雙峰更是鼓脹,讓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低頭看,只得半闔了雙眸,任憑顧遠東在她胸前“肆虐”。

可是過了沒多久,齊意欣就覺得顧遠東的手勢有些奇怪。似乎不帶半絲,而是……而是……有些像前世裏,婦科醫生給她做檢查一樣。

“你在做什麽?”齊意欣警醒地問道。

顧遠東的雙手頓了頓,繼續在她胸前一寸寸揉按,“……宋大夫說,要定期檢查一下這裏,以免有覆發的趨勢。”說得很含蓄,齊意欣卻聽明白了。

宋大夫和顧遠東都在擔心她之前裏面有硬塊的事。

不過是那烏雞湯方子的副作用罷了。也虧了有那個副作用,才讓她提前發現和防範,未能釀成大錯。

齊意欣有些感動,回頭親了顧遠東的面頰一下,道:“我自己每天都檢查的,你不用擔心。”

顧遠東似乎有些不虞,良久方道:“以後我在家的時候,我給你檢查。我不在家了,你再自己檢查。——嗯?”

齊意欣默默地看著顧遠東狹長幽深的雙眸,一股感動從心底升起,瞬間浸透了四肢百骸。剛剛有些緊繃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顧遠東和齊意欣靠得那樣近,自然沒有錯過她些微的轉變。

一只胳膊伸過來,將齊意欣掰過來。

這一次,正面朝上。

顧遠東翻身上去,將自己重新勃發的男根深深埋了進去。

這一次,沒有緊窒和生澀,只有如大海一樣的包容和徜徉。

和諧的能讓男人由憐生愛。

可是對女人來說,從來都是有了深切的愛意,才能有毫無保留的。

齊意欣此刻,才真正將自己完全對顧遠東開放。

如同回到了母體裏面最初孕育的時刻,顧遠東感覺到的,不再是難以抑制的激情,而是被四面八方潮水抱擁的溫暖和柔順。酥麻的感覺從最前面的頂端生發開來,緩緩流向四肢百骸,最後聚集到頭頂的頭皮處,酥癢麻喧,竟是像要將他這個百煉鋼也變成繞體柔一樣。

齊意欣不知道是什麽導致了顧遠東的變化。他不再像前幾次一樣急不可耐,也不像前幾次一樣總要帶著一些粗重的手勢來讓她在歡愉中總是感覺到那一絲痛楚。

這一次,她只覺得他的每一次律動變得那樣小心翼翼,又是那樣溫柔和煦,就如夏日的晚風撲面襲來,還夾雜著晚香玉的芬芳在裏面。不再有任何的痛楚,也不再有任何的阻滯。齊意欣也跟著一起律動起來。顧遠東抽身而出的時候,齊意欣會毫不猶豫地近身追上。而顧遠東埋首前進的時候。齊意欣又會若即若離。

似乎兩人終於尋找到最合適的頻率,將這一場夫妻之間的歡愉推進到極端。

可是他們兩人都知道,這一刻,身體裏面的歡愉似乎已經微不足道,精神上的默契才是兩人真正欲罷不能的原因。

齊意欣擡起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上顧遠東精壯的腰身。

顧遠東卻似乎嫌棄她的雙腿礙事。兩只胳膊伸出,將她的長腿架起到臂彎處。全身往上一壓,就揮舞著兇器大力如打樁一樣大力搗動起來。

昏暗的西次間裏,只聽見男人低沈的喘息。女人細弱的呻吟。

月光從輕紗窗簾處映了進來。只看見貴妃榻上,掛滿汗珠的古銅色男性軀體和玉白色豐潤的女體交織在一起,不斷的抖動、盤旋,前後顛簸。來回撞擊。

這一次之後,顧遠東胸中的猛獸似乎被釋放出來。再也不放過齊意欣。

有時候將她抱起來,放在腿間顛簸。有時候讓她跪在榻上,從她身後猛進……

齊意欣勉力支撐半宿之後,終於抵不過身心的疲倦,沈沈睡了過去。

顧遠東見齊意欣實在累了,雖然意猶未盡,還是克制住自己,匆匆了事。

其後的要水和洗浴,齊意欣都一無所知。

第二天她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腰腿酸痛得要命,竟是動一動都呲牙咧嘴的難受。

顧遠東早就起床,去外院練功、理事,到了吃早飯的時辰,才回到梧桐院。

梧桐院的上房裏,外屋擺著一桌子早飯,熱騰騰地冒著熱氣。

碧螺和眉尖守在外屋,看見顧遠東進來,屈膝行禮道:“督軍先用早飯吧。”

顧遠東有些意外,問道:“少夫人還沒有起身嗎?”

眉尖和碧螺都有些臉紅,低聲道:“少夫人說……身上不舒服,今兒不打算起來了。”

顧遠東心下了然,知道自己昨晚太過孟浪,讓齊意欣受苦了……

掀開月洞門的撒花軟簾走進內室,齊意欣正半靠在床頭,由蒙頂給她餵粥。

顧遠東自然地從蒙頂手裏接過粥碗。

蒙頂忙站起來,將地方讓給顧遠東。

顧遠東就坐在剛才蒙頂坐的位置上,給齊意欣餵粥。

蒙頂就笑著行禮,倒退著出去,將內室留給齊意欣和顧遠東兩個人。

齊意欣紅著臉道:“我今兒不想起來了。”

顧遠東的眼神飛快地往被子裏掃了一眼,嗯了一聲,“不舒服就歇著吧。今天倒是沒什麽事。”又往齊意欣嘴裏餵了一口粥。

齊意欣吃了一口,就道:“我吃飽了。你去吃早飯吧。”知道顧遠東一定是剛從外面回來,還沒有吃飯。又期期艾艾地問道:“你……你累不累?要不要也歇一天?”

顧遠東笑了笑,將粥碗放到床邊的小桌上,低聲道:“我不累。”頓了頓,又道:“昨天讓你受累了。”便接著保證:“以後不會了。你放心。昨天是我……太放縱了。”

齊意欣垂下頭,露出一段雪白的頸子,低低地道:“沒關系。只要你想,我是你妻子,不會……不答應的。”

顧遠東伸手握住她的手,笑道:“我也不是很熱衷這種事。你知道這麽多年,我沒女人也過過過來了。”

齊意欣擡起頭,微微掃了他一眼,點頭道:“昨兒幾次來著?——這還叫不熱衷,你若是熱衷,那又是什麽樣子?”居然打趣起顧遠東。

顧遠東往齊意欣那邊坐過去,將她攬過來,抵著她的頭笑道:“那不是憋得狠了。”說著,又道:“我是屬駱駝的,吃飽一次,管三年。”

齊意欣噗哧一笑,刮著臉羞他。

兩人在內室笑鬧一會兒,顧遠東就出去吃早飯,然後繼續去外院理事。

顧平去休婚假了,顧遠東又提拔起來一個陳副將,幫他整理一些各地上報來的文件,和一些不要緊的情報。

顧遠東一回到外院軍機院的書房,陳副將就拿著一份電報,有些緊張地走進來,道:“督軍,京城政務處的上官總長給督軍發來密電。”

顧遠東有些吃驚。

政務處的政務總長上官輝是文官,顧遠東是武將。兩個人雖然私交不錯,但是明面上,為了避嫌,兩個人都不怎麽用電報的形式聯系。

這一次,上官輝居然用了密電,看來一定是事情緊急了。

顧遠東從陳副將手中接過密電,親自對著密碼本編譯。

看完密電,顧遠東陷入沈思,良久方道:“給下面軍團的司令官發電報,讓他們盯緊李家軍的動態。一有異動,立刻出擊!”

陳副將很是驚訝,忙問道:“督軍,光咱們顧家軍一個軍團,對付不了李家軍的。”

如今顧家只有一個軍團盯死了李家軍。一個軍團的力量,盯住李家軍沒問題。可是要跟李家軍幹一仗,卻不一定討得了好去。

顧遠東看了陳副將一眼,道:“對付不了也得對付。——他們是軍人,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陳副將心中一凜,行禮道:“是!”便去給盯住李家軍的軍團司令發電報。

顧遠東想了想,還是給另外兩個軍團的司令官發了密令,讓他們隨時準備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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